惑道，“刚才我和张云川也讲了好一会话，我不觉得他精神有问题，您具体说说，您怎么会认为他这方面有问题？有哪些症状？”
他公司开这么大，绝对阅人无数，一个人精神上有没有问题，他还是看得出来的。
张叔嘴张了张，想说什么又无从说起，想了半天，才道：“你们知道电脑吧？”
苏滢点点头：“知道啊，怎么了？”
现在电视才刚刚普及，电脑只在搞研究的部门单位有，就连京华大学都没有专门的电脑房，懂得人凤毛麟角，但知道的人不少了。
张叔重重叹了口气：“那你们听说过有人拿台电脑跟人打电话谈生意打广告，甚至让别人买东西的吗？”
秦锃眨了眨眼睛没回答，苏滢却大脑中灵光一闪，忙道：“张叔这跟张云川有什么关系？您从头说。”
张叔继续摇头叹气，说起儿子的糟心事：“…..我和他妈妈都是安份守矩的普通人，偏我这个儿子没一天安份。”
“上学最大的成绩就是打架，而且都是为了别人打，你瞧瞧他的个头才多大，这不是蠢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