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你玛!”燕七给了说话小弟一脚,轻轻的。
兄弟们都是好的,可再好也变不出五仟捌,怪不得说一文钱憋死英雄汉,五仟捌就是来憋死他这个二流子的。
燕七愁得皱紧眉,就听一个小弟指着前面对他说:“七哥,那个女的又来了?”
燕七吓了一大跳,第一感觉是姐姐来了,他早上刚打完架脸上青着一块,姐姐看到又要哭,又要拖他回家了。
“说我没在。”燕七下意识就要躲,又听小弟骂,“玛的不知又喷了多少香水?在这里闻着都呛鼻子。”
他姐姐那么朴实怎么会喷香水?燕七这才朝那边仔细看去,不觉“哈”的一下笑出声。
他当是谁呢,原来是常卫红上门了,这不是找着来给他送五仟捌百块的吗?
燕七眯着眼,大摇大摆朝前走,常卫红立即迎了上来:“燕七,你大哥呢?我在这等了好久,贴画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怎么回事你跟着我来瞧瞧就知道了。”燕七冷笑道,走朝前拿出钥匙开门,然后转过身来朝常卫红比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常卫红觉得有些不对劲,这小流氓看她的眼神怪怪的,莫非是看上她的美貌了?
她不怕,小流氓最听强哥的,不敢对她不敬,她就安心享受这种被男人觊觎的优越感吧。
再说小流氓长得挺不错,高大且青春年少,那方面一定耐力好,她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真被啥啥了,其实也是她享受。
云衡哥都好久没碰她了,常卫红春心荡漾,以一个她自以为的美丽的、高傲的、优雅的,又不失风情万种的姿态走进屋,完全没注意到燕七差点要呕吐的动作。
这是一个套间,最外面一间打麻将,穿过一个小院子,里面有三间房,全用来堆货,燕七和几个兄弟在屋顶阁楼上住,兼看仓库。
打开仓库,燕七打开账本,让小弟们对照账本清点贴画,然后指着两大箱子贴画,道:
“你看着点的,共一万六仟五百二十七张,五角一张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