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看是在碰瓷装傻吧,要不要给他两个大逼兜子,只怕此人就要清醒一些了!”
秦风身边,大虎对齐人所为,却很是嗤之以鼻,聊着袖子,几乎就要动手。
“不要,这不是装的,快把我手中的水烟袋子,和那条管子接上,送到此人的口鼻边,慢一点,这世上,就再没有吴大师了!”
“我说呢,为什么以吴大师之能,在哪里不能风生水起,为什么要躲在临淄,让司马父子拿捏,原来都是此物啊,真是好手笔,倭人,真是好手笔!”
秦风看着水烟袋中不断挪动的小珊瑚虫,眼中闪过一道寒芒。
殿下说话,影卫不敢怠慢,几个人手忙脚乱的将水烟袋的管道,送到了吴大师的口鼻前,又在殿下的指导下,点燃了琉璃下的碳盆。
不过半晌,吴大师的口鼻前,被高温驱赶到管道中的珊瑚虫幼虫,顺着管道,从鼻腔直接爬入了那个慢慢安稳下来的男子的鼻中。
转瞬间,方才还是疯子一般,疯狂颤抖身体的吴大师,身子慢慢的安稳下来。
他缓缓的睁开眼睛,看着秦风,哪里还有半点刚才要咬人的样子。
从第一眼看见吴大师,秦风就觉得,此人像是自己见过的,却总是对不上号。
现在,看着那个神情宁静的男子,秦风忽然想起来了,这五官,神情,不就是黄河之上,不知道自己父子的身份,赢了秦皇半子之后,顾盼自雄的吴令然?
两人一模一样,难道眼前此人?
秦风心中念头一闪而过,吴大师吸入的水烟越多,眼中的灵光越甚。
瘫倒在虎皮座椅中的男子,缓缓起身,看着面前的秦风,抬手将口鼻间的动物器官做成的管道拿开了。
吴大师站起身来,对着秦风躬身行礼,腰几乎弯到了地上。
“废人吴浩,多谢公子相救了,虽然天地之间,吴浩现在不过一具残躯,只是能多活一日,总是好过一日的。”
“我看几位,大半穿着都不是寻常人,是司马忠之恶行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