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我大秦昭王其实无意杀赵国武安君的,为何李牧惨死,秘密都在这竹筒之中,这个郭朗,当是郭开的后人,李左车,你好好想想其中关节,我要去看看此地的机关了!”
秦风把手中的竹简递给了李左车,便大步走到了刚才郭朗坐着的中枢机关旁了。
郭朗能够操作此地的机关,不过是因为先入了中枢,又故意隐瞒,想在倭人面前自抬身份,不过是知其然,不知所以然的懂了些皮毛。
秦风则是不同,坐在中枢机关旁,看着机枢复杂的记号,稍微上手按动了几下,就已经基本了然了此间的布置。
只是这了然,是因为超越了古人的知识积累,看着脚下镶嵌在山石中的那块巨大的水晶,又摸了摸和钻石一般,经过了切割的树脂石壁。
此时正是午时三刻,一日中日照最是强烈之时,也是此地机关功用能够发挥到最大之时。
秦风双手在机关枢纽上连连扳动,看着光线随着天窗的打开,不断在扣碗上的山腹中交错,无数道光把这个平平无奇的山洞渲染的好像光明之殿堂一般,不禁新潮澎湃。
他穿越而来,还是第一次真正佩服了古人的智慧,秦风手中摩挲中枢,忽然感觉触手之处,有凹凸之感。
他心中一动,低头看去,见到了石头制作,以兽筋牵引的中枢机关下,有冯庭督造的字样,不禁心中一动。
太子又踱步到了,比后世什么欧陆的琥珀屋,要精巧数倍的琥珀天窗旁,同样在天窗一角,摸到了冯庭督造的字样。
琥珀屋上,不但有这四个字,还有公输两字的篆刻,秦风知道,公输家乃是鲁班一脉的后裔,这冯庭,想来就是公输一门的弟子,也是此间机关的督造之人了。
李左车手中捏着铜马,他毕竟是军人心性,对政治之间的尔虞我诈不太了解,心中还有一些疑问,便大步走到了秦风的身边。
“殿下,刚才殿下说秦昭王,其实没有逼迫赵王迁诛杀我家祖牧公,这竹简之上,确实只有让家祖流放漠北的记录,只是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