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李存孝、宇文成都、杨志、花荣、高宠、王彦章;论文,有郭嘉,荀彧、荀攸、戏志才,周瑜,你觉得这些人如何?”
徐珪刚问出这句话,孔融就默默地捏了把汗,这简直就是找喷的。
“李存孝倒是个人才,至于宇文成都,可以穿花衣卖相;杨志,天生的流落汉;花荣,只能放放冷箭;王彦章,也就只能打打孩童罢了。”
“你!”冷夜吴道顿时大怒,包括秦琼都面露不喜,这些武将大多是名声在外的,却被弥衡说的一无是处,如何不让同样武将出身的这些人心中不满?
徐珪一笑置之,表情并无多大的波澜,自己说的这些武将,本以为他都会喷上一遍,想不到他还能看得上李存孝,这简直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,太不可思议了,至于宇文成都,大概是说他徒有其表,空有光鲜亮丽的盔甲,没有真本领,杨志,则是被嘲笑脸上的青斑,花荣王彦章也都被花式嘲讽:“呵呵,那你说说这些文官。”。
“郭嘉可以白词念赋,荀彧可以吊丧问疾,荀攸可以看坟守墓,戏忠可以咳嗽看医,周瑜可以跳泥翻绳。”弥衡闭着眼说出这几句话,显然不把这些人当一回事。
“朕的文官,就这么不堪?”徐珪笑了笑,虽然心中稍有不悦,但依旧忍住了,因为他早就知道弥衡的尿性,为此翻脸毫无必要。
“在下所言不假,如有得罪,陛下见谅!”弥衡拱手,这是众人第二次看到他拱手。
“……”徐珪一时无语,弥衡的意思是,郭嘉没什么本事,只能当司仪,主持白事喜事;荀彧一张哭丧脸,就只能哭丧,;作为荀彧的侄子,就和他叔父一起办丧事;戏志才身子不好,体弱多病,周瑜年纪太轻,应该回家玩小孩子的把戏。
“那你能做什么?”徐珪笑问。
“我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前知尧舜,下知后世,可谓无所不知无所不晓!”弥衡突然提高了一个音调,信心满满。
“哼,此等痴狂之人,又何必要与他多言!”吴道忍无可忍,拔剑在手,只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