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杨再兴满脸委屈和不甘,他根本不明白父亲为何这样,但父命不可违,只得忍气吞声,提着枪爬起来,翻身跨上马背,怒视着李元霸。
徐珪感叹一声,如果眼神能杀人,李元霸估计已经死成狗了,而且按照杨再兴眼神的怨念程度,估计死法还是千刀万剐。
“哈哈,你这老头真好玩,没来由的就打这个小白脸,脾气还真是暴躁!”李元霸哈哈大笑,被杨业的举动乐的不可开支。
“走!”杨业脸若寒霜,厉声下令,将牙齿咬得“咯嘣”响的杨再兴唤回。
“哼!”杨再兴二话不说,一骑先行离去。
“哎……”杨业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,摇摇头,回马复命。
“你们别走啊,走了我和谁玩呀!”李元霸急地一跺脚,但看起来小腿似乎还是不方便,看来高宠那一下伤的他留下了永久的后遗症。
……
“主公!”
半小时后杨业来到徐珪这边,拱手禀报:“前方一地尸体,俱是白巾白甲,死状奇惨,还有个少年拿着两只巨锤,估计他就是凶手。”
“呵呵,知道了!”徐珪不以为然地笑笑,“既然前方一地尸体,我等就不要从那边走啦,传令下去,前往吴郡,讨伐严白虎!”
“……诺!”杨业领命而退。
在徐珪的命令下,一行人掉头,直往吴郡进发。
……
一天后,吴郡。
“报!”
一个头戴白巾身穿白甲的士卒惊慌万分,跌跌撞撞,来到郡衙中纳头便拜。
“何事?”一个面目英武,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汉子皱眉,面露不悦,显然对这人慌张的样子很是不满。
“少将军!主、主公被杀了!”这个士兵努力缓了缓神,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明显更加惊恐。
“什么!”这个汉子大吃一惊,不由得双拳紧握,失声叫道。
“千真万确,主公死了!”
“你把具体经过说来听听!”这人红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