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徐珪就和杨再兴有过三拜之交,杨再兴对徐珪也是颇为敬服,一岁的年龄差恰如其分,根本就不存在代沟;在匆匆赶路烦闷之时就闲谈助兴,不知不觉杨再兴也从起初的拘谨变得自然。
“兄长!”杨再兴抹了抹额头的汗,“再走十里路就到颍川了,不妨先找个酒家歇息一番吧?”
“呵呵,好呀!”徐珪看着年轻气盛的杨再兴,眼中满是开心。
徐珪打小就仰慕杨再兴。小时候听说岳时就喜欢三个人:岳飞、高宠、杨再兴;听到杨再兴冲锋陷阵,一往无前,如入无人之境般左冲右突得击杀金兵时就兴奋得手舞足蹈,热血沸腾。
后来听说杨再兴战死小商河,自己是哭的稀里哗啦,伤心的饭都不吃,还是经父母苦劝才勉强吃了一点饭。
如今看着眼前这个小兄弟朝气勃勃,如同初生的牛犊般无畏,自然心喜。
“嘿嘿!”进了城内,杨再兴突然憨笑,“兄长,这顿酒钱就算我的,我请你!”
“好好!哈哈!”徐珪大笑,看着勇猛憨厚的杨再兴越发喜爱。
找到一家酒肆,下马拴好,杨再兴率先走进店内,大呼:“酒家!”
“哎!来啦!二位客官这边请!”说罢手一招,指着角落处一个桌子。
每个酒店的小二都是分外热情,见到客人比见到自己的父母还开心。
两人走过去坐下,杨再兴说道:“来两盘牛肉,两盘羊肉,两坛酒!”
“好嘞!”小儿喜笑颜开,“二位爷稍等,片刻就到!”说罢一溜烟跑远。
徐珪左顾右看,见其余人等都平平无奇,只有一桌例外:两个儒生模样的人谈笑风生,旁若无人;推杯换盏,畅谈古今。
徐珪不由得被吸引住:这坐面朝南的一身缟素,面容清秀,洁净无须;对面的一个年龄稍长,一身白袍,留着一小撮山羊胡须,面色淡黄。
“兄长,你认识那两人?”杨再兴见徐珪一直看着那两人,疑惑道。
“不认识,只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