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山西人氏。”随后指着杨业:“此乃家父,由于在下仰慕徐太守,便与他同来投奔,希望将军莫弃!”
徐珪小小地惊讶了一下,系统居然给两人关系定为父子?随后大笑:“这位壮士,我看你眉清目秀,神采奕奕,肌肉虬扎,下盘稳健,应该是勇力绝伦之人,不知你年方几何呀?”
“回徐太守,”杨再兴小心翼翼地回复:“在下在家中排行第八,年方十九,还未弱冠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徐珪心里突然激动起来,压抑着情绪询问:“排行第八?那么其余七个呢?”
没等杨再兴开口,站在一旁的杨业叹了口气,神色黯然道:“哎!自中平元年开始,黄巾动乱,我一家参与了当地的民兵组织,抵抗黄巾,然而黄巾势大,我那大郎二郎三郎先后受伤,如今在家中养伤;剩下的四五六七四兄弟都未曾一同前来,只是八子再兴随我同来!哎!”说到这边闭眼摇头,神情哀伤,叹息不止。
在场众人都沉默,徐珪也很震撼:想不到杨业居然带了这么多人!
片刻后,徐珪轻声询问:“那么杨将军,你家中其余四子为何不随你同来,独独来了第八子?”
杨业抬起头,抛开心中的哀伤,笑道:“呵呵,徐将军,且听我一一道来,自从他们的三个兄长受伤后,性格都发生了大变样。”
见徐珪侧耳聆听,杨业接着说道:“四郎杨延辉,变得沉默寡言,潜心学武,势要剿灭黄巾;五郎杨延德则仿佛看破了人间,有心参禅;六郎杨延昭则争取功名,希望能够入朝为官,剿灭天下的贼人;最为奇特的便是七郎杨延嗣,此儿在三个兄长战死后宛如患了失心疯,时而大笑时而哭闹,后经大师点化,方洗去邪妄之症,不过大脑却不复以往,稍有痴顽,但却力大无比,在我几个儿子中最为勇猛,真是不可思议!至于杨再兴,本名杨延汉,老夫见三子归天,心灰意冷,这才改名为‘再兴’。”
徐珪像听故事一样听完,长叹一口气:“哎!黄巾之祸真乃人神共愤,不瞒杨将军,我的一家,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