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珪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天,与各种人打过交道,早已成熟了不少,见到韩玄那鬼鬼祟祟的样子,心里自然明白了几分,便冷下脸来低声向孙坚询问:“这韩玄面色狠戾,方才退下时鬼鬼祟祟的看了我一眼,眼神中似乎有点仇恨,莫不是我与他有仇?”
孙坚沉默了半刻,开口反问道:“你们以前见过?”
“素昧平生。”徐珪只回了这四个字,说着还死死地盯着孙坚,眼神中满是怀疑。
见孙坚不答话,接着问道:“是不是文台兄有什么瞒着我?”
孙坚闻言苦笑:“伯玉果然心细,竟然从韩玄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,如今既然伯玉发问了,我便开门见山的说了吧,此人昨夜找我密谈,劝我做一件事,被我怒斥了几句,想必他因此对你心存芥蒂。”
听到这里,徐珪心里更加明朗了,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缝,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:“是不是要害我性命,夺走汉帝?”
话音刚落,高宠花荣顿时杀气腾腾,拔出腰中佩剑,进入戒备状态。
徐珪手往后一招:“不得无礼,文台兄与我情同手足,又怎会害我,图谋不轨的只是那韩玄。”
两人这才将佩剑重新插入剑鞘。
孙坚惊讶万分:“伯玉是如何知道的?”
徐珪冷笑道:“不瞒文台兄,在下早年师从一高人,学的些识人之术,见到韩玄的第一眼,我便知道此人心怀不轨,再结合自己的处境,推理出来倒也不难。”
孙坚这才释然笑道:“伯玉贤弟真是多才多艺,待那韩玄来时便任由伯玉处置,我绝不插手。”
“文台的人我如何好管束,而且此事我已知晓,马上又返回柴桑,他对我造成不了什么伤害,只是此人心术不正,今日敢见汉帝而起歹意欲害我,难保日后不会再生出其他非分之想而害文台啊!”徐珪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孙坚听了恍然大悟:“伯玉言之有理,此人真留不得!”
刚巧此时韩玄前来,手捧黄金百两,一脸不情愿的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