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卓等人进入荥阳,整军歇息,第一件事就是叫来几个宫女,先玩上再说。
一手染指,心里惬意,便笑道:“文忧真是神机妙算,把曹阿瞒打的魂飞魄散,咱家这心里高兴的呀!”笑得脸上的肥肉直抖。
李儒拈了拈一小撮山羊胡须,眯起鼠目,露出黄牙,不无得意地哈哈大笑:“多亏了岳父的福,小婿才能出得此策,只是不知道几位将军现在如何?”
正说话间,吕布脸色铁青的进来,身旁李傕同行,见了董卓跪地便拜:“孩儿无用,逃走了贼人。”
董卓哈哈大笑:“我儿快快请起,不要多礼,此番你杀得曹瞒是元气大伤,便是逃走了也难东山再起了。”
吕布仍旧铁青着脸,一言不发。
李儒眼尖,见到吕布手臂流血,惊讶道:“奉先居然受伤了?这世上还有人能让奉先受伤?”
董卓听了向吕布手臂看去,只见红了一大片,看来伤的不轻,脸色顿时冷了下来:“竟然有人伤害我儿!”
吕布听了满脸懊恼:“我本来牵制住曹操的两员大将,眼见就要取胜,不想突然杀出一彪骑兵,全是白衣白马,为首的那个更是勇猛无比,枪出如龙,孩儿一不注意被他刺伤。”
旁边的李傕听了一脸悲痛:“这贼人还杀害了郭汜将军。”
董卓咬牙切齿,一把推开身边的宫女,肥硕的身体猛地站起,一拍案台:“此人真是可恶,伤我儿杀我将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李儒忙安慰道:“我听说公孙瓒麾下有一支部队,唤作‘白马义从’,前些年横扫匈奴,匈奴闻之莫不闻风丧胆,于是人称公孙瓒为‘白马将军’,这白马骑兵想必就是白马义从吧!他们都是精兵悍卒,便是以一当百也不为过。”
董卓听了眼里闪出一丝狠厉:“哦?有这等强悍?比起我那飞熊军如何?”
李儒何等善于察言观色,听出了董卓的不高兴,当即拍马道:“那怎么能比呢?白马义从只能去打打那些未曾开化的匈奴,比起飞熊军必定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