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军队的总盘子都会因此变得更大。那我时某人不止自家捞得盆满钵满,说不定职位也可以升一升,将来未必不能统领万人横行大漠,封狼居胥呢!
正在得意的当口,旁边一名副手插言道:「总管,这鱼儿泺一带,毕竟和临潢府隔着上百里,当间还有百里松林拦路;万一有事,兵马救援不易。既然这里局面定了,总管是不是该尽快返回临潢府坐镇,若不放心,可以把朔平、长泰两地的戍守力量调过来些?又或者,派人去联系联系桓州那边……」
还没等他说话,时青连连摇头,还瞪了这副手一眼。
时青早年在山东滕州立足的时候,麾下倚为左右手的大将是卲震、杜国恩两个。这两人很能秉承时青的意思,办事的手段圆滑诡诈,遂使时青游走在女真人、红袄军和定海军之间捞取好处。
奈何后来定海军势力急速扩张,这两人首鼠两端的举动恶了骆和尚,被这酒肉和尚寻个由头杀了。时青后来提拔的部下无不引以为戒,比以前小心很多。
这部下的意思,分明是担心时青身为驻防重镇的兵马总管远离驻地,以至于被蒙古人觑得空隙,又隐约带着几分指摘时青与友邻各部协同不够紧密的意思。
皇帝早前曾行文各部,说己方既然传言要减少北疆兵力,那些蒙古人无论出于复仇也好,贪婪也好,就必然会举兵来攻。山雨欲来的当口,小心无大错。
可蒙古军就算有所行动,目标也该是昌、桓、抚三州,是缙山,是居庸关和后头的中都大兴府,是丰州和净州掩护下的西京大同府……何必冲着临潢府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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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潢府虽是故辽的上京,但在辽金交替的时候,已经饱受兵灾摧残,凋敝至极。到金世宗大定年间,临潢府路只是东北招讨司下属的一个前出据点,境内界壕沿线二十四屯堡总共才有户七百二十,民不足三千。
所以时青坐镇临潢府,才得一个总管头衔,他满脑子盘算的,也主要是如何招募民众,以图立足稳固。
某种角度上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