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哭喊道:
“父亲,儿子要抗战打龟子,真的不能回去,若是回去,就是逃兵,是要枪毙的。”
“打龟子不一定死,但是当个逃兵,现在就要死,你选哪样?”
王树明道:“劳资一样不选。”
“嘣!”
有枪声传出来,紧接着人群分开,让出一条路,孙刚提着枪,怒气冲冲走来,黑洞洞的枪口抵着王济希的脑袋。
凶神恶煞的孙刚,厉呵道:“王排长,你要是敢当逃兵,休怪劳资不讲情面,军法处置。”
还别说,孙刚装的有模有样,王树明还真就被震住了,赶忙求情道:
“这位军爷,有话好好说,说起来我还认识你们王司令。”
“嘣!”
又是一声枪响,子弹擦着王济希耳朵飞过,震的王济希一阵耳鸣,脸上熏的漆黑,听不见任何声响。
孙刚戾气浓重,拉栓上弹,再次抵住了王济希的脑袋,看向了瑟瑟发抖的王树明,诡笑道:
“劳资管你认识谁?他是劳资的兵,只要当逃兵,劳资就毙了他,说到做到,不信,你试试?”
王树明被吓得嘴唇发颤,看着那杆抵着王济希脑袋的枪,心里直犯哆嗦,后退道:
“这位军爷,我马上走,你手下留情,千万别走火了。”
说完,王树明就作势要走,准备回去花钱找人说情,而王济希啥也听不见,一脸的迷茫,眼看一个排的装备要飞了,情急之下,孙刚又朝天放了一枪,大喊道:
“日尼玛的,想来就来吗,想走就走,正当你自己家了?问过劳资没有?”
王树明止住了步子,杵着拐杖的手,都有些颤抖,急忙问道:
“军爷,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吩咐?”孙刚走上前,拉栓上子弹,又抵住了王济希的脑袋,威胁道:
“劳资刚听说你捐一个排的装备,劳资听到了,当真了,明天见不到,休怪劳资不客气。”
孙刚龇牙咧嘴的模样,甚是吓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