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忙问道:
“你不是在建康么,怎会在此?”
又看见王肃全是湿漉漉的,衣服贴着身子,不禁失笑,宛若一朵桃花。
“怎么弄成这个样子?”
王肃愣了愣,随即傻乎乎的笑着,等真见到人了,却是忘了要说些什么,连忙将手指向了那边正在闲逛的几人。
“叔叔,大兄!”华容呼喊道。
但见这几人也都和王肃一个样,全身湿漉漉的,没个一处干净的地方,然后才知道是船沉了,从江里游上岸的。
华容是又气又喜,嘴唇一抿,没给王肃好脸色看,转过身去,恼道:“你来做什么,回你的建康去。”
王肃只干巴巴杵着,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,望向了谢礼,意思是要求救。
谢礼忍着笑,装作没看见,拉着谢灵运和王淡,转头就进了船里。
岸上就剩王肃和背过身,还在生气的华容,这下子王肃更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,也没谈过恋爱,哪里会知道怎么哄人?
王肃被江风一吹,冷的直哆嗦,忽然灵机一动,点子就来,捂着肚子就哀嚎,使劲憋着气,脸涨的通红。
船舱里的几个人加上绿萝鸿音,皆屏气凝神,耳朵贴在舱门上,听着外面的动静,一个个笑的直抽抽,哪里还不知道,王肃这是使得苦肉计。
华容听着声,转过身,看见王肃卖惨博同情,顿时哭笑不得,噘着嘴,说道:
“行了,别装了,赶紧去把衣服烘干吧。”
王肃眉开眼笑,冲进了船舱,华容皓齿轻露,突兀的笑了出来,暗道:
“真是个傻子。”
......
次日,一行人回到了会稽,王肃带着王淡去了老家,拜见族叔和家里长辈,等到了晚上,就收到了建康发来的急信,获悉了晋恭帝赐婚的消息。
有时候,命运就是这么奇妙,总是给人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。
王肃千方百计想替华容择一个佳偶,想把自己摘出去,到头来,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