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把蝎子的尾巴装饰得跟炸过了一样。
秦淮茹因为犯疑心,所以没吃。
而贾张氏就狠狠地吃了一嘴毒汁。
不消片刻,她的嘴唇子就肿的跟两根烤肠似的。
“吴奎这是谋杀,淮茹,你得给我讨回公道啊!”难为贾张氏肿着嘴,还能说出这么完整的一句话。
“妈,您就省省吧!这都是你的好孙子抓的好蝎子,你拿什么质问人家?现在,先帮您把这毒给解了,不然,遭老罪了!”秦淮茹是农村长大的孩子,感受过被蝎子扎是什么感觉。
那是一次拿挂在土墙上的湿毛巾,被一只大蝎子狠狠地扎了手指头一下。
她当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凉了。
哭嚎,跺脚,都没有用。
后来是把手泡在凉水里,哭累了,浑浑噩噩地睡了几觉,才终于找回自己是谁。
秦淮茹当时年纪小,手也嫩,所以痛感强烈。
贾张氏这都半截埋土里的人,嘴巴早就因为说别人坏话磨出了老茧,应该不至于弱不禁风。
可她这大半辈子连被针扎的次数一只手都说得过来,更别提,何曾吃过这种苦头。
秦淮茹不帮她讨回公道,她就期期艾艾地哭。
把秦淮茹哭得心烦去厂里躲着了,贾张氏只好找棒梗诉苦。
“旺梗,你看奶奶现在的嘴,惨不惨?你可要帮奶奶报仇啊!”贾张氏肿着嘴,口齿不清地说话,一边说,一边往外流口水。
她是嘴疼,导致整个脑壳子都疼,以至于连床都不下。
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。
小当跟槐花两个默默地给贾张氏端屎端尿,没收到半分好感。
反倒疯玩了一天回来的棒梗,被贾张氏予以厚望。
棒梗看着贾张氏的邋遢样子,打心眼里觉得恶心。
他还算留了个心眼。
一个蝎子不可能把贾张氏毒得以后都起不了床。
所以,他现在不会表现得太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