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哥哥说了啊,他还是撤资了吗,唉,那真是太遗憾了。”
原来是说撤资的事。
江策站在她身侧不动了。
“生气?”薛止举着电话说,“瞧您说的,我怎么会生气呢,我早就不生气了,毕竟他们欺负江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江策早就习惯了,他毕竟是哥哥,哪能和两个弟弟计较呢。”
电话另一头的江海昌直接折断了一只绘图的铅笔,他们欺负江策?到底是谁欺负谁啊,江策还能被他们欺负?
江海昌定了定神,“不生气了就好,我还想着哪天让他们给你道个歉,这两个孩子就是喜欢到处瞎说,没什么坏心眼儿的。”
薛止目光闪了闪,“道歉就不用了,我没生他们气,不过我听说江叔叔把他们关在家里了?”
江策瞥向了她。
江海昌微微怔了一下,点头苦笑道,“是啊,他们在外面不省事,在家里反省反省也好。”
希望他这样说,能让薛止消消气,让蒋氏别在针对他们了吧。
比起被蒋氏处处针对,撤资真的已经算是很小很小的事了。
毕竟投资没了还可以在找,但被这种大企业盯上了一直针对,其他企业也会揣测蒋氏的意思,见风使舵跟着一起针对,长此以往可怎么的得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