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芊芊虽然不太懂调香，但云辉是入学第一课，刚入云城大学的时候，她也是想过努力学习的。
云辉她认真学过，这种程度她还是可以调出来的。
徐芊芊站在薛止身侧，认认真真摆弄着试剂瓶子，一滴一滴把花花绿绿的试剂兑在一起，神色凝重认真。
而她身旁的薛止，正双手抱胸倚在桌边看着徐芊芊的动作，女孩脸上没什么表情，黑色的维多利亚复古长裙垂落，腰间白色的束腰锦带轻轻绑着，显得腰极细，身材玲珑有致。
薛止瀑布似的长卷发落下来垂在腰间，与白色的锦带勾缠在一起，她白皙纤瘦的手落在桌上，一下一下轻轻叩着，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徐芊芊调香的动作，似乎根本没有要开始动作的意思。
邻居们纷纷皱了眉：
“薛止怎么都不动啊？”
“是啊，她怎么就在一边看着啊。”
“薛止在干什么啊？”
......
他们悄声议论着，但从始至终，都没有一个人说一句“薛止是不是不会云辉”。
薛止的调香天赋是出了名的好，闻名云城的那种好，调香协会的老会长曾经说过，她就是为了调香而生的孩子。
而且她在云城大学的成绩一直都很好，又怎么可能不会云辉这种简单香料。
她一定会云辉，这一点没有一个人质疑。
白慕言举着手机，看着屏幕里徐芊芊的动作勾了勾唇，又看看薛止，不紧不慢说，“薛止这是让着她呢，云辉这种东西，两分钟不到就能弄出来，她要是现在动手了徐芊芊还玩儿什么。”
周围的邻居们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，是啊，云辉这么简单的香料应该很快就能做好啊，徐芊芊这动作也太慢了。
调香手法不限，没有规定的手法，两个调香大师调制一种香料的顺序和手法可能完全不能，但像徐芊芊这样笨拙的手法，白慕言还是第一次见。
调香的时候整个人畏畏缩缩、束手束脚的，好像十分怕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