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说笑。”他回头看了阿贵一眼,淡淡道。
“可,可是您,我们不能这样啊,那杜小姐怎么办。”阿贵语无伦次道,“没了杜小姐,便没有杜家和陈家……”
“回去在说。”姜策皱了皱眉道。
“是,是。”阿贵这才蓦地抬起手捂住了嘴巴。
……
姜煜出来的时候并非没有带人,但他的心腹见是薛止扶着他,哪里还敢上手啊。
现在上手了不是等着让殿下醒过来骂他吗。
“涟瀛,去找辆马车来。”薛止扶着姜煜,喂了一颗药丸给他,这才转头嘱咐他的心腹。
“是,薛小姐。”涟瀛拱了拱手,消失在人海中不见了。
姜煜身上酒味很重,但人却安安静静的酒品很好。
薛止摆了摆手,捂着鼻子道,“你究竟喝了多少?”
姜煜嘿嘿笑了,“不……不多,几坛吧,不,十几坛?”
薛止合了合眼,放弃继续问下去了。
好在涟瀛回来的很快,“薛小姐,前面人太多了马车过不来,我们去后街吧。”
薛止点了点头。
涟瀛看了一眼靠在她肩上神志不清的姜煜,叹了口气道,“属下来吧。”
薛止“嗯”了一声,松开了手。
……
回去以后姜煜已经睡过去了,薛止煮了醒酒汤给他,硬生生捏着鼻子灌下去了。
涟瀛站在一旁倒抽了一口凉气,这……也就薛小姐敢了。
他家殿下自小最怕苦,最讨厌喝药,平日里就算病了也没人敢上去灌药给他。
薛止去青山的那段日子,涟瀛别说有多想她了。
她可总算回来了,以后殿下生病他们总算不用跟着犯难了。
“好了,让他好好睡一觉吧。”薛止替姜煜擦了擦嘴角的醒酒汤,端着碗起身道。
“是。”涟瀛微微低了低头。
……
第二日天一亮,姜煜便头疼欲裂地爬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