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上的侍卫们手握弓箭神情迷茫地看着她,没有人接话。
被吓的颠坐在地上的书生也没有说话,他目光空洞地盯着薛止,半晌没有动静。
薛止皱了皱眉,目光又落在了书生身旁那道明黄色的身影上。
刚刚他们射箭的时候她已经试图从水下往回游了,但游回去才发现那边已经被放下了铁质的牢笼,根本游不过去。
又是铁架子又是弓箭手的......
看着好像准备的很充分,但这件事情却从头到尾都透漏着诡异。
对一条可以唱歌的鲛人来说,不管准备的多么充分似乎都没什么用,而他们也不会不知道这些。
皇帝被人群围着,同样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说话。
既然知道没用,那又为什么白费力气?
颠坐在地上的书生缓缓站了起来,薛止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,脸色猛地一变。
不,既然准备了,那就是有用的!
她刚刚忽略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。
原本应该被蛊惑了的书生到底为什么没有被蛊惑!
“因为......这并不是白费功夫。”书生缓缓站了起来,远远看着她幽幽道。
薛止眉心一蹙。
书生又继续一五一十道,“在知道你会说话的时候,我就料到了会有这一日。”
微微一顿,他伸手从耳朵里拿出了什么东西,然后对着薛止眯起眼睛道,“阿止,我其实很喜欢你的,若你对我没有异心,我其实还能留着你到鳞片褪尽在杀的。”
“但可惜了。”
书生微微一笑,对水池中央坐在石头上的鲛人轻轻道。
薛止:“......”看不出来,您还是个狠角色。
她轻轻抿了抿唇,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。
花花:[???你怎么不动了?掉线了?你快动啊,你要是被书生反杀了这个任务就失败了!]
薛止:[别急。]
花花:[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