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母子。
前往秦国。
他知道,在战国之中,有一种人质的说法。
自己的爹爹,就是为了齐国,去了秦国做人质。
玉蝉儿扶着苏婵的脑袋:“你爹是苏劫,苏劫也是江左梅郎,世上从来没有梅长苏,只有秦国公苏劫!你爹是秦国的大臣,主宰着当今天下大势和亿万苍生百姓的性命,他是这个世上最了不起的人,娘曾经不敢和你说实情,是因为,如果齐国和楚国任何一个你爹的敌人,知道你是苏劫的儿子,一定会有人生出恶心,用我母子二人去要挟你爹,那个时候,你后胜伯伯都保不住我母子二人,你从小就和你爹一样聪明,这其中的道理,娘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,但相信你会知道娘和爹的苦衷,不能哭,不能闹,因为,你姓苏,你爹是苏劫,你是秦公的儿子,秦公的儿子不可任性。”
玉蝉儿的语气坚定。
恍然之间,似乎准备倘然面对。
七年了。
苏劫来了,当年的事情,也终归是要面对,苏劫要面对,玉蝉儿要面对,苏婵也要面对。
苏婵收住眼泪。
心神波澜起伏,难以平静。
“我,我是苏劫的儿子!!”
“不错,是爹对不起你和娘!”
阆苑转角处,一道身影缓缓出现,让玉蝉儿神色一张,两眼望去,七年思念化作无尽泪雨,她极尽想要克制,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。
苏婵转过身,小手指着苏劫,正要说话,随后整个人也不由僵在那里。
转而用手抹了抹自己的眼睛。
他可以断定,面前的人便是时才那位先生,然而,其面容已然于先前大不一般,让他惊愕的便是来人于自己简直如一人。
苏婵颤颤巍巍的喃喃道:“爹!?”
苏劫看着这亏欠的母子,一时欲说不能。
只能两眼看着已然有些憔悴的玉蝉儿。
一时相对无言。
玉蝉儿终归打破了沉寂,道:“我本以为,这一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