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刍接着说道:“此二计,乃是救楚的不二之策,当并行方可尽功,不过,有一事,弟不明,关乎楚国,还向兄长赐教。”
“何事?”
负刍继续说道:“弟素知秦国朝野将才济济,武侯不作二论,但说王氏父子,将才之高,部落楚国项氏,此次攻楚,事关秦国定鼎天下之战,为何不启用王氏父子,而用李信,这其中,是否有诈?”
“有诈!!”
负刍的话,让熊启背后不由冷汗直冒。
熊启左右走了两圈,道:“秦王天纵之才,多年主持灭国大计从无差错,历来早就胸有成算,何况,此次李信的决断,朝野的新锐将军皆是一力赞同,也并非秦王独断,怎会有诈?而且,大王不用王氏父子,乃是因为父子已然功高,天下列国,此二人已灭其三,武侯不可论,就论大王若是在行任用王氏父子,朝野上下必会传出大王偏袒之功,那时,大秦不就显得无将可用?这对秦国来说,不是好事,何来有诈,换作本相,也不会用王贲,王翦,你多虑了。”
负刍听到这里,长舒一口气。
说道:“弟只是为了谨慎而行,还望兄长勿怪。”
熊启摆了摆手,说道:“明日,朝议之后,我便会将灭楚的计划详细写下,你让你的人,暗中送回楚国,绝不可出了差错。”
“尊兄长之命!”
末了。
熊启又问道:“王道宽法之事,你准备怎么做。”
负刍看了一眼河渊。
河渊便走了出来道:“相邦放心,我等只是按法行事,给秦国市井之中,点燃一把火!”
熊启道:“此事,你自行决断,不过,我的人不能参与。”
河渊笑道:“相邦放心,这件事,断然不会牵连相邦,”
熊启不在多言。
便心思沉闷的离开了三人会见的屋子。
此时,楚国到了这个地步,断然已经没有办法了,他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楚国被秦国给覆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