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渊的话让负刍和熊启两人顿时看了过来。
秦国的朝政,随着嬴政越来越盛的威严,他们这些臣子,谁都不敢违抗。
秦王的威势,比之当年子楚,嬴稷,宣太后还要令人惊心。
“此话怎么说?”
河渊想了想,道:“这书册中,既然是决定是要商议,也就是说,其策略,必然会在明日朝会定下章程,相邦心忧已无可奈何,但是,若是相邦知道了秦国的章程,便可对应实施暗中的阻拦,到时,倘若即便秦国真的去攻楚,未尝不可让秦国吃下败仗啊!”
河渊的意思是。
秦国攻打两国的局面已然不可逆转,那就藏在暗处,去对付秦国的政策。
熊启心中颇为挣扎。
他对楚国是有感情的,其实,熊完早年逃回楚国之后,熊启就在楚国为官,后来,因为自己母亲的原因,熊完恼怒秦国对待自己,恨屋及乌,殃及了他,因为他有半个秦人的血统。
他一怒之下,便来到了秦国。
因为他特殊的身份原因,楚国的贵族是绝对不可能立他为太子的,否则,万一将来熊启倒戈,岂不是将楚国五千里江山,尽数送给了秦国吗?
负刍道:“兄长,可是在有所犹豫?”
熊启点了点头道:“楚国和秦国,乃是我父母之国,如此行事,于投敌有何区别?”
负刍闻言,立刻说道:“兄长障目了。”
熊启看去,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负刍道:“兄长之母乃是秦人,兄长之父乃是楚人,兄长助秦而不助楚,乃是顾母不及父,兄长助楚而不助秦,乃是顾父不及母,所以为此而纠葛,然而,兄长在想,不管如何做,总会辜负一方,何以两全?只要秦楚并立于世,兄长才会顾及父母,又得忠孝两全,兄长这么做,只是为了忠孝,何来叛逆之说?”
熊启愣了半天。
半响才道:“不错,不错,我是为了楚国和秦国,都能存在,我没有背叛秦国!!!说的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