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道:“本将行事光明磊落,不惧奸邪,就算有小人谗言,难道大王还能杀了我不成,公子此话是否过于危言耸听了。”
张良摇头道:“将军没有明白我的意思!”
“哦?”
张良继续道:“将军至出征以来,连战连捷,整个赵国莫不以将军为神明,实乃赵国的中兴肱骨,若是郭开说将军功高震主,赵王必为所忌,将军以为呢?”
功高震主!!!
赵长戈道:“公子良,难道你认为大王连功高和功绩都分不清吗。”
张良继续说道:“在下只是在说一种可能,武安君之功劳,天下赵民皆知,但亦有百姓之言,难道就没有百官之言?众口赎金,曾母虽贤,连闻三次曾参杀人,也会弃织夺窗而逃,何况大王对臣子之知,不如曾母知其子深,将军又如何知道,而会敬献谗言的绝不止三人,也不会止于三次。”
张良说这么多,就是希望李牧能够违抗王命。
不要回到代郡。
其目的,自然是他也不放心其他人,如果有一点闪失,韩国大好的局面将会彻底覆灭。
此时。
亦有不少将领被张良说动,纷纷道:“对,将军,你绝不可有一点闪失,不能回去,我等就在东郡!”
“雁门关不开,任那胡虏千军万马,也绝无能攻打的下来!等覆灭秦国,我等在杀回雁门,夺回北地!”
“将军,此必然是郭开的诡计,一旦将军独自离开东郡? 万一真的如公子良所言? 他欲对将军不利,将军岂不是陷身于危难?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? 将军大可不必理会!”
部将纷纷出声。
李牧看去,伸手制止了众人的分说? 而是说道:“大王,绝不会因为郭开的一言一句? 便杀本将? 所以众将不必忧虑,倘若真如公子良所言,这是郭开的诡计,其最多也就是抢了本将的功绩? 反而? 若是本将不听王命,郭开才会说,本将拥兵自重,欲图谋反,这才是恰恰中了他的奸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