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月轻此时满是焦急,“你到底把姑姑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她是乾元境高手,我又能拿她怎么样。”陈泽觉得这情况有点儿乱,没有道明自己得手的事儿。
呼……
血月轻的紧张神色消散,了然开口:“也是,姑姑有邀月镜,就算是面对乾元高手也能从容撤退,不会轻易被斩杀。”
“你还记得你叫血月轻吗?”陈泽突然问。
“我一直都叫血月轻。”她说。
“那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陈泽又问。
血月轻却摇摇头:“我从未与你相识。”
陈泽乱了,这种情况他怎么也想不通,苦思许久道:“那……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,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消失记忆?”
血月轻依旧否认,“我从记事以来从未丢失过记忆,你的问题干嘛这么奇奇怪怪。”
不应该啊。
陈泽将能想到的因素都想到了,可他看血月轻也不像是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,难道这女人的演技已经高到骗过他的眼睛?
“我叫陈泽。”他说。
血月轻微微歪着头,“我记住了,恩公的名字叫陈泽。”
不是失忆,不是演技,似乎性格也不同。
除非……
跟自己的媳妇一样,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。可东方璃明明就是一个人,这天下也只可能有长的想象之人,绝无可能会一模一样到连他都认不出。
而且他手中的魂牌是不会错的,这女子若不是血月轻,魂牌不会发亮。
他目光一瞥,突然发现了她的左手腕,竟然空空如也。
陈泽一把抓起她的手腕,把血月轻吓个够呛。
“你干什么?”
陈泽确认她的手腕是空的,开口问道:“你的镇妖镯呢?”
“什么镇妖镯?”血月轻诧异。
陈泽这时仔细打量她,随后摇头自言自语:“不对,若是没有镇妖镯,你体内的天狐血脉必然显现,可你现在还是人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