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韵扭头看看时间,刚刚好十点半,算是她起床的时间范围:“你开什么玩笑,你姐姐我哪天十点前醒过。”
嗯?
说完话姐俩都愣住了。尤其是陈泽,手里的笔一僵,拿起自己带回来的图仔细看了看,气得拍大腿:“气死我,竟然被白若水这女人给耍了。”
陈韵没心没肺地笑起来,“你也有今天,笑死我了。”
“还有心思幸灾乐祸,她都知道冒充你了,万一哪天我没分清把秘密说给她就麻烦了。不行,咱俩以后见面得切个口。我看就西北玄天一片云好了。”陈泽说。
陈韵嫌弃的翻白眼,“咱能换一句不?”
“也成?那就……”陈泽原地转两圈儿,说:“想好了,乌鸦落在……呸呸,我这是中毒了吧。乌舍凌波肌似雪,亲持红叶索题诗。”
“什么?”陈韵问。
“我说的是切口,记牢这句诗。乌舍凌波肌似雪,亲持红叶索题诗。”陈泽说:“以后我见你的面儿就提这句诗,你对下一句。对出来是你,对不出来是白若水。”
“行吧,感觉是特务接头了。”陈韵笑道。
“赶紧过来给我看看这图有没有问题。”陈泽说:“我得尽快赚钱。朱金果不被世家看好还花了我二十五亿,要是来两个竞争的,这价格怕是直接奔着十倍去了。”
陈韵点点头,“那玩意的确没啥太大用处,不过胜在药效缓和。吃下去到现在都感觉身体暖呼呼的。”
“你都吃了?”陈泽吓的满满脑门子冷汗:“开什么玩笑,为什么不等我!这可是灵药,药力狂暴起来不是儿戏。”
“我比你了解朱金果。”陈韵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,“再说回来这两天你也不着家啊,我怎么可能忍得住。”
陈泽无语,这也怪他疏忽,忘了自家老姐就是这么着急的性子;这两天的确有太多的事情。
“行了,我这不是没事儿么。”陈韵走来,拿过这些图纸从头看到尾:“你这是要做留影法器啊,虽然大部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