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算球,你这院长也别干了,做个龟公,省的丢咱们镇原人的脸,即费钱又费物!”
欧阳淞闻言,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,怒道:“老子学院怎么了?要不是你们这都些有钱有势的把什么货色往学院里塞,老子学院能年年倒数第一?老子那是教学生的地方,可不是托儿所!”
刘冬青冷笑:“亏你还是教书育人,什么叫有教无类?再说了,你那破学院,东林那头早不给拨款了,这些年要不是镇原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你赞助,早他妈黄了,连教员的工资都开不起了吧?”
说罢,刘冬青觉的不过瘾,接着又道:“你总认为学院是因为我们这些官宦子弟拖了后腿,可前几年免了学杂费的那些寒门子弟呢?有几个出息的?我说欧阳啊,别说进几个名次,哪怕拿次倒数第二回来也行啊!真是应了那句话,兵熊熊一个,将熊熊一窝,要不教完这一届学院,学院申请注销得了,我出资,改成青楼,你负责主管,比现在什么破院长都有前途,起码吃穿不愁!”
“滚犊子!”欧阳淞被说到痛脚处,怒不可遏道:“改青楼可以,你这破宅子我看不错!”
刘冬青闻言也不生气,呵呵笑道:“城主府改成青楼我不知道东林那头会不会同意,但是那破学院要改成青楼,估计整个大夏帝国都会同意!”说罢,刘冬青洋洋自得,自夸道:“还是老子高瞻远瞩啊!”
“啊呀呀呀!”欧阳淞气的吹胡子瞪眼,说不过你,干脆撸起袖子,准备干仗!
刘鑫见状,慌忙起来站在两人中间劝架。
“我说您俩都老大不小的人了,都少说两句不行嘛?言语上的争锋就算赢了能如何?输了又能如何?”
“老子少说两句?你看你爹说的那叫人话么?学院改青楼,怎么的?是忘了咱们镇原是如何从县变成城的了?”
刘冬青闻言刚要反驳,却见刘鑫笑着说道:“父亲,学院可不光院长的事,与我也有很大的关系啊!要是在任期干不出点起色来,你儿子的前途可就算完了,您看看历届镇原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