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我立刻离开。”
能在这里的要么是同样来参加活动的人,要么是主办方那边的人,在这个圈子里,大家都有些这样或者那样不想被人知道的事,黎初不欲多管闲事,但也不想可能让一个人出事。
隔间里又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呕吐声,那声音听的人有些发毛,仿佛是要将自己的内脏也一并呕吐出去。
黎初微微蹙着眉,准备打电话给圆子让她过来看看,隔间里却传来了一阵冲水的声音。
那扇门在黎初面前缓缓打开了,穿着黑裙的女人很瘦,让人想起福楼拜的那个著名的比喻,她裹在衣服里,如同一柄剑插在剑鞘里。
她的脸色很憔悴苍白,连粉底和红唇也没能给她带来好的气色,在冷白的光下反倒有些诡异。
“怎么,看见是我,很惊讶吗?”
走出来的女人是钟悦,她冷笑地看着黎初,踩着细细的高跟朝着前走,脚步却有些虚浮歪扭。
她的脚步不稳,险些朝前栽倒,黎初下意识的拉了她一把,却被她立刻挥开。
“不用你假好心,离我远点。”
钟悦的语气烦躁,她走到了洗手池前,看着那面大镜子,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黎初。
“既然你没事,那我就走了。”
黎初也不是什么好心被嘲讽还能关怀以对的圣母,尤其是这个人是曾经和她有过节对她有敌意的钟悦。
钟悦这模样显然是不好,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怀孕了,又或者是吸了不该吸的东西。
黎初朝着门外走,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了身后传来的沉闷的声音,她还是没有狠下心不去看,而是回头去看了一眼,发现钟悦倒在了地上,正在努力想站起来,可她穿的细高跟加上身上没力气,显然很艰难。
“滚啊!”
钟悦看见黎初在看她,狼狈地怒喊。
“你助理或者是你经纪人呢,帮你打个电话?”
黎初没靠近扶她,也没再看她,她转过了身,询问着里面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