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其实嗓子的事是小事,只是有些疲劳。”
鸣芝喝了酒,连声音里也带上了一股醉人的意味。
“是很重要的事吗?”
黎初感觉出了鸣芝倾诉的意味,适时询问。
应该是很重要的私事吧,排除了腺体和声带的问题,能让鸣芝推掉了已经签了合同要付违约费的活动,应该是很重要的私事了。
“我前夫,”鸣芝晃了晃酒杯,随着场上的音乐轻轻地晃着脑袋,她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,“那天他结婚。”
“真是个好日子,对吧?”
鸣芝问黎初,但好似不是要听到回答,她脸上还有笑容,是一种释然的笑容。
“我是觉得那是个很好的日子的,他这个人啊,特别有仪式感,什么日子都要选的好好的。婚礼办在晚上,不是因为习俗也不是因为二婚见不得人,而是他想要在新旧交替的时候进行宣誓,他总是这么浪漫。”
鸣芝的脸上有些怀念,说起前夫的时候,颇有些玩笑感慨的味道。
“忽然和你说这些很奇怪吧,明明才是认识不久的人,但是你给人的感觉,就会是一个很好的听众。其实很多时候,我想和他们说这些,但是说不出口,我怕他们同情我,但其实也没什么可同情的。”
鸣芝指了指台上的友人,在说这些的空档,也不忘对着台上唱歌的竖了个大拇指,表示赞许。
“当初离婚,他们也问了,然后陪我喝了一个晚上,所有人都倒了,就我还醒着。”
鸣芝回忆着,神色温柔,黎初听着,有些羡慕那种友谊。
“离婚是他提的,但戒指是我先摘的。我们之间没有背叛,只是被无休止的乏味的生活消磨了很多东西,他是个极其浪漫的人,所以当彼此都是靠着本能在生活的时候,他会有些受不了,可他也不想就那么和我分开。”
“当时的我经常和他吵架,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,比如他为什么不丢垃圾,为什么出门在网吧待一整夜不回家,那个晚上我一直在找他,我哭得很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