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着宁曼青,像是柔软的藤蔓,缠着人动弹不得,宁曼青不舍得下重手,只能轻声让黎初松手。
黎初听的模模糊糊,她松开了手,宁曼青顺利起身,可就在准备迈出步子的时候又被拉住了。
“我马上回来。”
宁曼青低哄着,解了床头吊绳上的手铐的一边,将那一端拷在了黎初的手腕上,披着浴袍去了门口,将房门打开一条缝,伸出手去拿东西。
黎初挣扎着将吊床弄得摇摇晃晃,未干的水汽将床上的玫瑰花瓣尽数黏附。
蜜桃味的,又是玫瑰味的。
宁曼青摘去了她手腕上的花瓣,抑制剂不必直接注射在腺体,宁曼青抓着黎初乱动的另一只手,给她注射抑制剂。
黎初微微清醒的时候,睁眼看见的就是宁曼青低垂着眼眸推进着针管里的液体的模样。
宁曼青是毋庸置疑的美人,她的眉目其实是婉转的美人脸,但性格和气势然让这张色若春花的面庞多了几分凌厉和冷冽,像是细雪铸就的美人剑。
当她与克制的欲/望相结合,就有了乱雪飞花般的性感。
黎初的心跳的很快,她忍不住收紧和宁曼青交握的手。
抑制剂进入血液,以最快的速度捕捉控制压缩着信息素细胞,带来冷热交替的轻微的疼痛感。
宁曼青不知黎初所想,只以为她是疼的,将针管丢在了地上。
青色的血管似乎也带上了满床玫瑰的香气,从表皮底下渗透而出,顺着脉络涌动。
“还好吗?”
黎初没有回话,她闭着眼忍受着那股悸动过去,她无法控制,只能任由那巨大的情绪浪潮慢慢地回涌。
她晃了晃自己的手,宁曼青解开了束缚着她的镣铐,白皙纤细的手腕上因为刚刚的挣扎覆上了红痕,宁曼青的手指轻轻摩挲着,握住了黎初的手。
“宁老师,我好像搞砸了。”
黎初闷闷地说,她弄掉自己身上的花瓣,带着一点轻微的发泄的意味。
“怎么会搞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