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青会对她做什么,只是被这忽然的情况弄的有些反应不能。
宁曼青依旧没有回应她,而是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,将她环在了怀中。
鼻息喷洒在后颈上,黎初知道宁曼青现在需要什么,将自己的信息素毫无保留的放了出来。
蜜桃香混在了霸道冷冽的云雾香中,与其说是混合缠绕,倒不如说是被禁锢,但它并未慌忙的四处流窜,而是温和又柔软的舒展运动着,任由云雾香载着自己在空气中晃动。
那份小心翼翼的安抚让拉扯着宁曼青的神经疼痛缓和些,她仍是不大清明的睁着眼,像是怀抱着珍宝的巨龙。
眼前细白的脆弱的脖颈带着无比的吸引力,她嗅闻着让自己舒服的味道,放松却又蠢蠢欲动。
当腺体传来濡湿感时,黎初闷哼了一声。
腺体的致命程度完全不亚于身上任何一个地方,甚至是之最,它牵扯着神经,是信息素进入和溢出的关口。
黎初的脚趾微微蜷曲,手指抓紧了柔软的被子,明白了此刻的危险。
她就像是被猛兽叼着后颈的猎物,连逃脱都做不到。
“宁曼青……宁曼青……”
她细细弱弱的喊着宁曼青的名字,带着些哀求。
有别于任何一次呼喊宁曼青的情绪,没有敬仰没有崇拜没有感激,只有平等的近乎情人般的无助依赖。
脆弱的腺体似乎下一刻就有被alpha的犬齿侵入注入信息素的危险,黎初的感官也在这种危险中呈现清醒和迷乱的反复。
是害怕也是期待,那是极其复杂的情感交错,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陷落,本能与理智的交锋。
黎初其实是不排斥的,宁曼青在她心里超级好,只是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放弃了抵抗,等宁曼青清醒过来,她们要怎么不尴尬的面对彼此。
她的小妹妹都因为宁曼青哭泣了不止一次,她也不想泪腺长在奇怪的地方,可是她控制不住。
“宁老师,你放手。”
黎初撑着软趴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