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权衡主次。大二是本科生涯课程最多的学年,马虎不了。而交完学费住宿费,还给外婆交了保险,她原先的理财本金剩不下多少,这一年也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打工的。
“可是陈逸他……”路苔苔说到一半又顿住,最终什么也没提,“好吧,那你别把自己忙坏了。”
金秋,张若琳的照片与200位同学一起,印在巨幅海报上,张贴在校园各个主干道上。
国奖公示了。
孙晓菲和路苔苔甚是夸张,跑到海报边合影,还发朋友圈。只有张若琳看了绕道走。
因为在提交照片时,她忙着录制演讲与口才协会要的视频,教务老师等不及,就从系统截取了她的入学照。
那张刚经历了军训毒打的照片,简直和现在的本人对不上号。
那会儿怎么那么黑?整个比旁边的同学黑了一个人种!
新生赛一开幕,张若琳自然要去“带小孩”,这是辩论队的“行话”,其实就是指导他们打比赛,陪他们讨论辩题,新生一张张懵懂热切的脸,可不就是小孩。
一来到辩论队,大伙就拿她的照片说事,马国洋告诉学妹们:“大学不是整容院,辩论队才是,不信看你们琳姐,大一那照片,怯生生的,现在怎么样,数她说话最大声,最不矜持!”
张若琳:“马队你别为老不尊,小心我抖落你那些丢脸的事。”
马国洋:“那也没有你脱敏训练丢脸吧?”
她闭嘴了。
学妹们自然捧着学姐,一个个给张若琳夸出了花。
“那学姐有男朋友了吗?”学妹问。
马国洋和教练溜了,杜弘毅从电脑前抬起头,暗中观察。
“没有哦。”她答。
“学姐这么优秀怎么没有男朋友,学长们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?”
张若琳噗嗤一笑:“男人只会影响拔刀的速度。”
大三一学姐喃喃道:“对,别靠近男人,会变得不幸。”
杜弘毅嘴角抽搐,不知道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