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触感细密柔顺,手却忽然被她打掉,嗔道:“喂!你别搞油我的头发,刚洗的!”
好气,那么喜欢揉头发自己续去。她头皮遇冷风就紧绷,每次被揉她脑袋又刺又痒,她忍不住抱怨:“很容易打结的,很难洗知不知道!”
陈逸不动她了,刚被打掉还抬着的手抻开,投降一般点点头。好脾气的样子。
这样一来张若琳反而觉得是她小题大做了,很不好意思地看向他,转移话题道:“你带什么给我?我要上去了。”
陈逸把纸盒子递给她。
盒子是木质的,包装古色古香,上头刻印着“奶酥”两个字。
“那……谢谢啦。”她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,气氛略显尴尬,走为上策,“那我先上去了。”
“等等,”他叫住她,“周三晚上一起吃饭?”
周三……
“不行诶,周三晚上我要去看辩论赛。”
闻言陈逸脸色瞬间从春风和煦变成“你在说什么鬼话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当然收回去更好”的完美默片表演。
他沉默的几秒周围都上上下下好几拨人了,也不知道怎么哪里冒出的那么多人。
正当张若琳抱着奶酥盒子不知如何应对时,面前的默片演员出声了,“你就打算这样过你的生日,张若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