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暧昧。
陈逸后脚把门一勾,“砰”地阖上。
“框你?你觉得我想框你什么?”陈逸语气冷肃,“那你是干什么,又是内衣乱丢,又是嘴唇乱咬,又是衣服乱穿的,你想框我什么?”
张若琳被他一通反客为主给说懵了,这,什么跟什么?
“我没想怎么样你,你非要招我,你是不是当我柳下惠,”低沉的声音,像是下最后通牒,“我真的忍你很多次了。”
还没反应过来,身体被猛然一推,她退无可退落入柔软的大床,陈逸欺身而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目光笔直而深沉,下一秒,猛烈的吻袭来。
张若琳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穿内衣,因为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,相撞的触感绵软而炙热。
他吻得又狠又凶,两人口腔里皆是酒店牙膏的味道,意识到共享同一气味的张若琳一阵恍惚,陈逸趁机迅速攻城略地。
久违的亲吻带着令人释然的纾解感,想更深入地索取和掠夺,沉沦不过一瞬间,至于是什么时候双手攀上他的胸膛,她没有一点意识。
闪电透过窗帘的缝隙把一室旖旎照亮,一声惊雷过后,大雨如期而至。
陈逸抓过她的手,放在浴袍的腰带上,张若琳双眸微抬,目光似有瞬间的清明,下一秒唇又被迅速被封缄,他没让她有半刻的清醒,不再等她主动,兀自握着她的手扯开了腰带……
窗外,山影成墨,雨打浮萍,张若琳脑海里浮现一个恰如其分的词:巫山云雨。
雨声潇潇里,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说:“叫哥哥。”
半夜醒来的张若琳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问自己:后悔吗?
答案根本不需要细想就已经在脑海里浮现。
情之所起,难以自禁,即便爱而不得,也无惧留下痕迹。
对于20岁过早地把自己交付于人,她会踌躇,会思量。
可对方是陈逸,她不后悔。
人生海海,她却无比确定,她再也不会爱谁如爱他一般,纯粹、厚重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