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路苔苔听到身旁的人说:“不是,他只是寄托一种歉疚。”
像在和她说话,却更像是自言自语。路苔苔识相地没有应答。
临入睡前,张若琳和陆灼灼聊天。
陆灼灼:[可是我感觉,这种表现已经超出童年友情,或许他对你真的……]
张若琳:[他应该已经认出了我。]
所以觉得她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,所以带着好奇接近。
所以屡屡招惹,屡屡特殊对待。
她不认为她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孩,会因为别的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陆灼灼:[那你为什么不索性告诉他。]
张若琳:[告诉他以后呢]
要怎么去相处,做好朋友?她怀着异样的心思,恐怕做不成。做恋人吗,天方夜谭。
陆灼灼:[顺其自然,顺理成章呀?]
张若琳:[我见过他和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样子。]
那么自然,那么登对,两个人如出一辙的说话方式,站在那儿就自然吸引人的矜贵气质,来源于养尊处优自然迸发的内涵和气场。
陆灼灼:[也许你只是不够自信。]
她承认,她想过。可即便她仍旧是那个骄傲的小公主,他们之间,也注定隔着千山万水,跨不过,也填不平。
张若琳:[我们不可能的,你知道的。]
陆灼灼明白了,发了个抱抱的表情。
张若琳翻了身,在黑暗里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