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朋友请来的先生,本事很大,让他看看你身上有什么异常。”
这件案子看似证据确凿,但对邓家人来说,却又迷雾重重,邓珀母亲也不相信自家小叔子会杀人,她甚至认为邓宾可能是中邪或者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,所以才费尽周折将常青请来,说她迷信也罢,死马当活马医也好,总算能尽点人事。
邓宾看向常青,迷惑片刻,随后似乎想到什么,突然精神大振,连颓色都减轻了许多。
“大嫂,我想到一个人,他也许能帮到我!”
邓珀母亲忙道:“好好,你别急,慢慢说!”
邓宾激动道:“是上次,我跟朋友去昆仑山探险,你记得吧!”
邓珀道:“我记得,你还发了照片给我看呢!”
邓宾:“对对,就那次,我跟许岿那小子本来快到那棱格勒峡谷了,被两个人拦住,说前面是军事禁区,不让我们再往前走,我们本来还不信那个邪,结果正好遇到雷暴天气,差点就被雷劈死,那个人拿出剑就把雷电给引开,后来还把联系方式给了许岿!你说我这个猪脑子,怎么早没想到呢!你跟许岿要那个电话,联系那位大师,求他帮帮我,他一定有办法的!大嫂,我真没杀人!”
情绪激荡之下,他都有点语无伦次了,但这不妨碍众人听清了他的话。
邓珀跟许岿也认识,还跟着他们一道去爬过山,闻言立马道:“我现在就去找他!”
“小珀,你一定要和他说,我真的没杀人!”邓宾眼下只会重复这句话了,跟邓珀印象里潇洒的小叔判若两人,但任谁一夜之间落到邓宾这个处境,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邓宾憔悴的样子让两个邓家人心情沉重,离开看守所之后,邓珀母亲迫不及待地问常青有何发现。
常青摇摇头:“杀人者就算矢口否认,脸上肯定也会不自觉流露出煞气,但他现在虽然印堂发黑,一脸倒霉相,却没有肃杀煞气,按理说,他应该不会杀人。”
邓珀母亲先是一喜,而后又重重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