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。
他们与警方合作,很快通过韩祺,查到了韩祺的情人洪锐,与韩祺的前经纪人董巧兰身上。但奇怪的是,两人在案发前几天乘坐飞往泰国曼谷的航班,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既没有回国的纪录,泰国那边也没有查到他们的任何信息,这两个人像从世界上彻底蒸发,不留半点痕迹。
至于韩祺的初恋钟焕,两人分手之后就没再联系过,从他口中也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。
在讯问韩祺的助理与现任经纪人之后,冬至他们发现事情关键还在韩祺口中那位大师身上,但大师是董巧兰介绍的,她带韩祺去的时候,韩祺连助理都没带,董巧兰现在一消失,自然也就找不到她口中的大师。
根据有限的信息,冬至他们只能得出一个大概的结论,那位大师,很可能是一个降头师,他通过董巧兰,想要用韩祺的孩子来做手脚,而韩祺出于对名利的追逐,被降头师和董巧兰所迷惑,也放任了他们的做法,谁知降头师寄放在韩祺体内的一缕魔气,随着魔胎一日日滋养而壮大,魔气反噬母体,甚至引发了韩祺原来那个胎儿的反弹,最终酿成惨剧。
见同伴翻了个白眼,冬至笑嘻嘻地邀功:“在那破房子里打报告,跟在这里打报告,区别还是很大的吧?”
“我就想不明白了!”
报告打着打着,刘清波越想越来气,忍不住停下动作,不可思议道,“韩祺这女人吧,也算要名有名,要利有利了,为什么还想不开,非得去整那些有的没的幺蛾子?把自己夭折的儿子魂魄锁在玉牌里,那是人干的事吗!”
要是刚入行那会儿,冬至对这种事同样也是义愤填膺,但现在他已经会反过来安抚刘清波:“人性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,当朝一品做宰相,又想面南做皇帝,做了皇帝掌天下,又想寿命与天齐,如果是一直穷困潦倒也就算了,韩祺身在娱乐圈,见过的奢华远远超越普通人的想象,受到的诱惑比普通人大,有的人把持得住,就有人把持不住。”
刘清波冷笑:“只可怜她那个孩子,被她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