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祭祖,说刘家这一代终于出了个天才。
但看过龙深对剑的运用之后,刘清波这份喜悦里,其实更多是对拜师的执着。
龙深道:“接下来就看个人领悟,我没有什么可以指点你的了。”
他傻眼了,没想到自己表现太好,反而成了阻碍。
冬至又想笑了。
刘清波顾不上理会他,忙道:“龙局,您千万不要自谦,我父亲说,您的剑术堪称当世第一,如果能够得到您的指点,胜过我自己苦练三年!”
龙深微微蹙眉:“我并没有虚言,你的家传足以让你学到最好的剑术,其实有我没有,都差不多。如果非要说有欠缺,那就是历练,和心性。”
刘清波打蛇随棍上:“您说得对,我就是历练不足,心性也还需要严师调、教,我父亲就常说我太过桀骜不驯,倨傲有余,谦虚不足,如果能有一位师父在旁边时时提点教导,我才不会走上歪路。”
这年头拜师还得自黑一下,冬至算是开了眼界了。
他笑道:“刘师兄太谦虚了,俗话说有能力的人才有资本骄傲,这也恰恰说明了你已经很厉害了啊!”
这么厉害,哪里还需要师父教,自己玩去吧。
刘清波用眼神示意:你给我闭嘴。
冬至回以人畜无害的笑容:我就不。
龙深没再说什么,只道:“天色不早了,回去吧。”
刘清波忙笑道:“让我送你们回去吧。”
冬至道:“龙局开了车来。”
刘清波:“那太好了,麻烦龙局捎我一程吧!”
冬至:……你还要不要脸?
龙深没有反对,刘清波向冬至回以得意的神色。
头一次单独“约会”,以“电灯泡”的中途插入而夭折,不过冬至并没有因此沮丧,他美滋滋地抱着长守剑回去,洗了澡,盘腿坐在沙发上,细细打量这把剑。
剑柄好像是鲨皮,还是后来才包上去的,历经岁月而泛白,不过光滑称手,摸上去手感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