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晋同契丹交战,也不知道是谁来领兵?”
老孙头又冷哼了一声,骂道:“蠢东西,连这都想不明白,自然还是韩禀信。”
周锦鱼愣了愣,虽然心里有疑惑,但也没表现出来,老孙头曾教过她,要喜怒不形于色,尤其是在高手面前,要越坦然自若越好。
而老孙头,便是这个高手,所以她便更不能露怯,以防被他看出来。
可老孙头又是何等精明的人,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,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周锦鱼索性也就不再装了,直接问道:“您以为还是韩禀信?似乎也有人说,天顺爷忌惮韩禀信,若是韩禀信在这个当口遇刺受伤,此次应该是长孙皇后的亲哥哥长孙盛老将军领兵。”
老孙头那如鹰般的眸子忽然精光乍现,他“呵呵”的冷笑了出来:“你怎么就不想想,天顺帝忌惮韩禀信,不比忌惮长孙盛。”
周锦鱼急切的问道:“怎么说?”
老孙头忽然把书扔到了桌上,忽然破口骂道:“我说你怎么蠢成这样!你这厮什么都来问我,是你考状元还是我考状元?是你进朝堂还是我进朝堂?”
周锦鱼被他训的低下头,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其实也真不能怪她,朝堂的局势若不是老孙头帮她分析,她现在根本不会知道的那么透彻,甚至就算她拼了命的打听,知道的也仅仅是个皮毛而已。
毕竟她又不是生在官宦人家,而身为商人之子的她,原本是没有资格参加科举的。也多亏了天顺帝继位之后第三年,孟昌儒老相爷为了给朝廷招纳贤才,开始推行了一系列变法措施,而其中一条便是,凡是士农工商家的子弟,不论高低贵贱,凡是通过科考中举者,便可入朝为官。
“笨成这样,真丢我的脸!滚一边儿玩去,别在这里烦我!”老孙头最后不耐烦了,下了逐客令。
周锦鱼自然不敢忤逆他老人家的意思,却又不甘心的咕哝道:“您就不能多指点我两句嘛,天下哪有你这种师父,全都让我自己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