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手,想了半天,才憋出一句:“公主,那水热不热?”
魏华年忍着笑说:“水温正好,驸马呢?”
周锦鱼回答:“我那个有点热,洗掉了一层皮。”她想了想,又笑着小声说:“不过,洗白白了,正好适合暖床。”
魏华年闻言,噗的一声笑出来,嗔道:“大白日的,正经些。”
周锦鱼连忙哎了一声。
晚秋在一旁笑道:“驸马,奴婢要给公主梳头呢,您先让开一些。”
周锦鱼忽然道:“别别别,这次啊,让我来吧。”
晚秋有些愣:“驸马爷,您说什么?”
周锦鱼道:“我给我夫人梳头,画眉,这有什么不对吗?”
她说话的时候很是一本正经,像是理所当然一般。
晚秋连忙说:“是是是,那没奴婢的事儿,奴婢就先告退了。”
她说完,对着魏华年眨眼一笑,眼中取笑的意味明显。
晚秋已经出了门去。
魏华年看着周锦鱼,半羞半嗔道:“驸马,你给本宫画眉,这成何体统。”
周锦鱼道:“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,谁说我就不能给我家夫人画眉了,再说,这不没外人在么。”
其实在大晋朝,虽然民风开放,但男尊女卑的思想依旧深入民心,而在男人们眼中,尤其是朝中那些大人们的眼里,大丈夫是要做大事的,便是在闺阁之中,给娘子画眉也是上不得台面的。
可周锦鱼却是不管这些,一来她又不是大丈夫,二来,她就要给她家娘子画眉了,别人还能说了什么去?
于是,周锦鱼强行把魏华年按在了铜镜前,然后拿着镶嵌着红宝石的银梳子,给魏华年梳头,然后,再给她家娘子画眉。
只是,周锦鱼却是高估了自己。
她给魏华年梳的发髻,要么偏高,要么偏低,就连金钗都插的不对,画眉画的两边根本不对称。
最后周锦鱼无奈了,只能挫败道:“唔,看来我真做不来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