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伙伴做家家酒的时候,她倒是扮过几次新娘子,那由一堆鸡窝似的草胡乱编成的“凤冠”她也是戴过的,直接往头上一套便是新娘子了,可是……
可是眼下,她帮魏华年解了大半天,甚至由于自己不得其法,可能把魏华年的发丝都给扯乱了,也终究没能解下来。
魏华年笑着问她:“驸马,半个时辰能解开么?”
周锦鱼脸上的汗都快急的落下来了:“能能能,不用半个时辰,快解开了,马上便好。”
魏华年轻笑一声:“不慌。”
周锦鱼心道,我都快慌死了。
不过好在,最后她终于把那个和发丝连在一起的凤冠解下来了,眼前姑娘那一头瀑发也随之而落,散散的垂在身后,当真是好看极了。
周锦鱼看的呆了一瞬,就听魏华年笑说:“也亏的就解这一回,当真是辛苦驸马了。”
周锦鱼只觉得自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:“下回一定能再熟练些。”
魏华年问她:“哦?下回?下回驸马想要和谁再成一次亲,再解一次凤冠呢。”
周锦鱼这下彻底被噎住了,连忙憋红了脸的解释:“没有下回了,哪里还有下回哦,公主……我错了,你就别再吓我了罢。”她说完,又看着魏华年,道了句:“你知道的,我就喜欢你一个,再也没有旁人了。”
魏华年嘴角笑意不变,只是看着她轻轻嗯了声,没再说话。
周锦鱼终于松了一口气,她又忽然觉得今夜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开始变了,具体哪儿变了又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出来。
她摸着下巴想了会儿,忽然惊觉过来,她和魏华年以往相处说话,还带着些随心所欲,怎么成了亲她就越来越觉得自己要招架不住这姑娘了。
难不成这就是传说的畏妻症?
说的通俗一点,可不就是怕老婆么!
这怎么成!
她周锦鱼,怎么可以怕老婆呢,这要是传出去了……
不过当她看到魏华年已经脱下了那身大红色的喜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