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着京城的事?”
“你舅父一直便不服老。”长孙皇后看了魏华年半晌,终究叹气道:“他同我说,他想回到京里来,想替陛下挂帅去打契丹,问我能不能同你父皇说道说道……我这信还压在手里,一直没敢回他。”
魏华年轻轻摇了摇头,只道:“纵然您去同父皇求情,父皇也定然不会放心让他回来,他明知接过还让你去同父皇说这事,便是为难你。”
长孙皇后道:“谁说不是,唉,他让本宫怎么同陛下开这个口?本宫如今在宫中的处境又不好,可他又说都是为着你大哥好……”
魏华年忽然打断道:“开不了口便不开,您既然病了,便安心养病,养好了身子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长孙皇后眼里有些苦涩,欲言又止。
魏华年知道她是在担心魏承禄,便道:“舅父既然已然被父皇贬斥,以父皇的脾性,被贬的官员往往已然是失了他的信任,再也没有重新调回来的可能性,母后您若是去说,必然被父皇怪罪,再者,后宫不得干政。”
长孙皇后张了张嘴,还想再说些什么,魏华年提醒道:“宫里人多口杂,您收到舅父来信的事未必就没有传到父皇耳朵里,儿臣听天临说,他昨日忽的受了父皇责斥……”
长孙皇后瞬间明白过来,连忙道:“是了,是了,本宫不能去犯你父皇的忌讳。”
魏华年点了头,这才放下心来。
魏华年带着魏璟睿从长孙皇后宫里出来,临快要出宫的时候,竟然遇到了二皇子魏弘。
魏弘见了她,停住了脚步,笑看着她问道:“元昭,你是来宫里见皇后娘娘的?”
魏华年欠了欠身:“元昭给二皇兄请安。”
“免礼。”魏弘居高临下,笑看着她,装作不经意的问道:“哎,元昭,今儿可是初一,父皇摆家宴,没同你府上送帖子?”
他声音说的极大,仿佛是刻意让来往经过的官员来听到一样。
魏华年只道:“尚未收到。”
魏弘轻笑一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