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小包子交给我,你也尽管放心,我会给他换个名字,就跟着我姓周,叫‘周念娘’。”
魏华年:“……”
周锦鱼想了想,摇了摇头说:“不不不,周念娘似乎不好听。还是叫‘周活着’吧,只要他能平安活着就好,不要跟他爹娘一样搞什么反晋复周,最后没个好下场。每逢清明的时候,我会带着他,淋着一场清明时节的蒙蒙雨,去那棵老杨树下看你,然后告诉他,他娘死于一场意外。”
这下魏华年听出来了,周锦鱼这是真把她当成了兴周会的反贼,在锲而不舍的用激将法劝她呢。
“你们的信仰,我都懂!”周锦鱼说的十分诚恳,试图让魏华年这个反贼相信,她真的理解她。
周锦鱼甚至十分冷酷的看向窗外,继而目光深远的眯着眼道:“我懂你们这样的人,为了大业可以放弃生命,放弃一切,话本上都是这么演的。所以,我也便不打算再劝你……若是哪一日,你没办法再照顾小包子,就把他送到周家来吧,我帮你照看他。”
魏华年:“……”
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说:“好。”
周锦鱼又郑重的一点头:“嗯!”
然后,她像是参拜义士一样,直起了身板,向魏华年拜了三拜。
再然后,她扬起了头,打开门,走了。
周锦鱼一走,雅间中便只留了魏华年一人,窗外有一阵风刮了进来,微风浮过间,吹散了她额间的发丝,在风中微微凌乱。
周锦鱼一出了门,便仿佛瞬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般耷拉下脑袋来。要知道,她方才可是刚刚打了一场硬仗。
方才对小包子娘进行劝告的时候,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力不从心,就像在学堂大考的时候,前夜忘了温习的那种力不从心。
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,这让她现在感到疲惫的同时,又隐隐有了一丝骄傲。
要知道,她方才可是在拯救一个即将误入歧途的女人。
她隐隐觉得自己的心境已经上升了一个境界,方才和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