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讨要银子?”
周锦鱼摇头:“不,那书生可是聪明的很,他料定了那个小姐心善,在他吃完了干粮后,便又晕了过去,你说,他聪不聪明?”
魏华年蹙眉,道了句:“果真好心机。”
周锦鱼道:“是啊,就是好心机,那农户人家的小姐素来不出远门,自然不懂这些弯弯绕绕,她当时只觉得,一个书生晕倒在自家门前,自己便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“于是啊,她便把那书生带到了家里。那书生醒来之后,礼数周全,谈吐不凡。而小姐虽然身在农家,却诗词歌赋无一不精,但小姐同她的父亲相依为命,平日里也没有几个能与她谈论诗词的,而书生却一副高谈阔论的样子,还没几日,小姐便开始倾心于他。”
听到这里,魏华年有些不解:“没过几日?那书生醒来之后,不应该立刻进京赶考么?”
周锦鱼摇了摇头:“不,许是因为书生没有盘缠,走不了,许是因为书生看到了那农户家里的墙上,竟然挂着多幅名家字画,他料定了这户农家不一般,所以有心结交。”
“总之,书生借着养病之由,便在农家住了下来。”
“那小姐天真无邪,没有多少心思,并不知道人心险恶。但她的父亲一眼便看出了,书生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忠厚,反而是一个心机深沉之人,他又岂能看不出女儿的心思,便断然不允许那书生和那小姐继续来往,还要赶书生走。”
“可书生又哪里肯走?书生又不傻,他知道,就算是那小姐的爹如今要赶他走,也奈何不了他了。”周锦鱼忽然笑出了声:“因为啊,那小姐的肚子里,已经有了那书生的骨肉,你说,这一招,高明不高明?”
魏华年蹙眉,她心中已然猜测出了什么,她近乎惊讶的看着周锦鱼。
却见周锦鱼的眼中依旧是笑着的,只是她笑着笑着,却又收起了笑容,继续道:“那书生已然猜测出了农户主人的身份,那小姐和她父亲自然不是一般人,她父亲乃是前朝大儒,后又在新朝为官,深受当今陛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