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。”
天顺帝手中拿着一张纸,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,上面的折痕清晰可见,周锦鱼不敢抬头直视龙颜,自然不知道,那张纸的落款处,写了三个清秀的小字:周锦鱼。
天顺帝道:“朕晌午的时候,忽然想起来,你头年的那张考卷上说,朕对北方各部族的态度,建朝之处可安抚为主,吞兵力、财力,但北方各部族彼此征战,狼子野心,断然不可掉以轻心,应时刻提防他们的入侵。朕当日只觉得你年少无知,夸夸其谈,当年北方各部组,皆是各部臣服于朕,朕原本以为,他们定然没胆子敢打过来。”
周锦鱼静静的听着。
天顺帝顿了顿,继续道:“至少,不会这么快。”
“可如今,这才没安稳了几年,契丹便挥兵南下,妄图扰乱我大晋边境的安危。”天顺帝叹了口气,语气中尽是疲惫之意:“这样看来,当年是你对了,朕……错了。”
周锦鱼被这话吓了一跳,连忙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说道:“陛下怎么会错,当年的确是臣年少无知,着实仗着年少,夸夸其谈,便是猜到一二,也不及陛下顾全大局,实在不及您之万一。”
天顺帝笑了笑,说道:“错了就是错了,朕认,如今这里就你我二人,没有外人在场,你不必忌讳,就不用打马虎眼了。”
周锦鱼怔了怔,心中掂量着天顺帝话里的意思。
周锦鱼道:“陛下,臣方才所言,句句属实。”周锦鱼抬起头乖巧的一笑,很是委屈的道:“陛下啊,微臣在您面前,一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,您是个明君,自然不会为难臣。”
天顺帝无奈的摇摇头,道:“如今大战在即,朕欲要你随军出征,你看如何?”
周锦鱼这下真的愣住了,她有些听不懂天顺帝的用意。
天顺帝道:“朕收到密报,说韩禀信同契丹王有勾结,朕派你随军前去,自然是信得过你,你可明白?”
周锦鱼一怔,忙扣头道:“是,微臣明白,微臣定然谨遵陛下旨意,查明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