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挂在床边的衣架上,而她只着一身素白色的中衣,就那么静静的立在床边看她的时候,她方才心里想的所有的有的没的,一瞬间全都不见了。
眼里心里只剩了那个好看的姑娘,她只觉得那姑娘说什么都对,她都愿意好好听着。
因为那是她的妻。
是她这辈子都要保护的妻。
魏华年宽好衣,在床前坐下来,周锦鱼也便把那身紧巴巴的大红色喜袍脱下,挂在魏华年那身喜袍的旁边,然后也跟着魏华年坐下来,侧着身盯着魏华年看。
魏华年看着她,问道:“驸马在看什么?”
周锦鱼想了想,很是严肃的问她:“公主,你要不要泡脚?”
魏华年:“……”
魏华年咬了咬牙,说:“要。”
周锦鱼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又把那身大红色的喜袍穿上,起身就往门外走:“那我去柴房给你打水,你等我回来。”
魏华年看她出去了,就在新房里等她。没一会儿,就见周锦鱼亲自端着一个铜盆走进屋来,然后一边把那装着热水的铜盆放在她的脚边,一边笑着说:“柴房那小厮原本在打瞌睡,见我忽然推门进去还以为见了鬼,吓得差点晕过去。”
魏华年嗔她一眼,也笑着说:“你没事吓人家小厮作甚么。”
周锦鱼说:“没吓他,他还以为咱们都睡下了,我刚出去看着守夜的小丫头也睡下了,生怕吵着她们这才没出声。”
魏华年把两只脚抻到盆里,盆中水温正好,舒缓了她一整日的疲惫。心中暗想着,周锦鱼这个姑娘看似大大咧咧的,其实内心澄澈干净,就像是一汪透明的潭水,她不会为小事计较,甚至懂得为旁人考虑。
魏华年顿了顿,忽的欲言又止的道:“明日,我想把阿璟接过来。”
周锦鱼一听她提到小包子,连忙笑着说:“好啊,我许久没见小包子了,想他想的紧,赶明儿我亲自带人去接他去。”
魏华年问她:“你不介意么?”
周锦鱼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