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皇子魏弘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。
所以宸贵妃来御书房给天顺帝送燕窝羹,许是为了替二皇子魏弘打探消息而来。
但就算这些蒋友德也看的出来,他却依旧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毕竟天顺帝的脾气他知道,天顺帝最恨的,就是自作聪明的人。
天顺帝知道他在装傻,抬脚踢了踢他的胳膊,吩咐道:“你,待会儿差人再去韩禀信府上,看他伤势如何了,若是他还是推脱不上朝,那朕便换了他这个主帅也无妨。”
蒋友德抬起头来,惊道:“陛下您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就这么说给他听!”天顺帝冷声道:“若是他身子无碍,便趁早给朕滚到朝堂上来,也好堵住朝臣们的那些嘴。他们一日日上书,一遍遍嚷嚷着换主帅,吵的朕头都大了!”
蒋友德闻言立刻应道:“是,奴才遵旨。”
天顺帝摆了摆手:“退下吧。”
蒋友德立刻躬身退了出去。
天顺帝把空碗随手给了身边的小宫女,看着龙案上那凌乱摆放的奏折,忽然被气笑了出来。
他这一笑,可吓坏了满屋子的宫人,宫人们跪了一地,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万岁爷忽然发笑。
等天顺帝笑够了,也不知是说给谁听,没头没脑的就说了那么一句:“朕周旋了数年的朝堂,岂能被你们这群庸人给搅和了?”
天顺帝气道:“朕还就偏不如你们的意!”
宫人们只顾着匍匐着跪着,连大气都不敢出,虽然天顺帝脸上并没有怒意,但他们却感觉得出来,陛下心情并不好。
过了会儿,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进来跪地行了礼:“卑职参见陛下!”
天顺帝问他:“如何了?”
那侍卫禀告道:“卑职亲眼见着昨日夜里,周锦鱼被大皇子请到了府上。”
天顺帝眉眼一冷:“他真的去了?”
侍卫点了头:“是。”
天顺帝有些惋惜的道:“朕给过他机会,是他不要。那便是朕看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