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必行如此大礼。”
若不是闻到魏成禄的身上此时还沾着浓重的脂粉味儿,以及方才他口中那些轻薄之语,堂堂皇长子殿下如此礼遇一位身无官职的庶民,周锦鱼还就真的信了他这番礼贤下士的做派。
不过表面功夫大家谁不会?
周锦鱼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,躲开了他手指的触碰,对魏成禄躬身再次行了个礼,愈发诚惶诚恐的道:“学生惶恐,断然不敢对殿下不敬。”
魏成禄似是很满意:“你倒是个懂规矩的,罗纵,给四公子看座。”
魏成禄说完转过身,又昂首阔步的回到了主位上坐下来。
周锦鱼也在魏成禄下首的蒲团上坐下,只见蒲团前的几案上摆着道道珍馐美味,周锦鱼一坐下来,便有服侍的婢女给她斟满酒杯。
魏成禄看向下首站着的白衣老者道:“人既然都到齐了,孙老,你也入座吧。”
“谢殿下赐座!”那白衣老者声如洪钟,向魏成禄行了礼,径直在周锦鱼对面坐了下来。
白衣老者眯着眼,打量着周锦鱼笑问:“听闻周四公子要参加下月春试,还是万岁爷亲自点的名?”
周锦鱼只觉得来者不善,回道:“学生也正心里发慌,若是中不了,怕是要辜负了万岁爷的厚爱。”
白衣老者道:“周四公子切勿妄自菲薄,如今朝中局势瞬息万变,若是依老夫看,今年春试的头名状元,非周四公子莫属。”
周锦鱼为难道:“这,学生都还没去考,又岂能一早得出结果来?”
白衣老者道:“只要周四公子想,老夫便有法子让你一定高中。”
周锦鱼心道,这场鸿门宴,总算是入了正题了。
周锦鱼十分震惊的看了眼白衣老者,一脸无辜的道:“老先生,您应该知道,咱们万岁爷一向痛恨科考舞弊之事。学生是断然不敢做出这种事的,学生的胆子一直都小,您就算提前拿到了试题,也切勿向小人透漏,小人这心里慌,实在怕被万岁爷砍了头。”
白衣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