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回头喊大夫过府来给你家公子看看,当心着了风寒。”
“是,小人记下了。”周小山拱手行了礼,答道。
周小山很快便识相的退了出去,一是为着他实在受不了周锦鱼的碎碎念,趁着柳氏来开溜,二也是让他们娘儿俩能说些体己话。
等周小山出去了,带上了房门,柳氏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方才是在说谁?”
周锦鱼嘴角无奈的扯出一个笑来,又不想让柳氏平白多担心,便道:“没谁没谁,刚才和周小山说着玩儿呢。”
柳氏是何等的聪明之人,她立刻拿起了周小山搁到桌上的那封信,以及看了那幅“年年有余”的年画,又看了那封信的落款是“元昭长公主魏华年”的印章,当即便什么都明白了。
周锦鱼见瞒不下去,只能哭丧着一张脸道:“阿娘,老王妃这次可当真是做了一件‘大好事’,女子这下被那长公主缠上了,这可如何是好?”
紧接着,她便把魏华年三番两次想要请她过府的事和柳氏说了。
柳氏闻言沉思片刻,脸中看不出喜怒的道:“我上回听着老王妃说,这长公主的未来夫婿,是冯蔚之,那长公主对你兴许也就是一时兴起,等她嫁了人便会把你忘了。”
周锦鱼观察着她娘的脸色,叹气道:“希望如此吧,我就盼着她快些嫁人,让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那个夫婿身上去,可别再来折磨我了。”
柳氏点了头道:“你自己心里有分寸便好。”
周锦鱼气道:“这哪里是我能有分寸便能说的好的,那长公主,是个听不出好赖话且是一意孤行的人,我都拒绝她多少回了她还贴上来,当真是烦死个人。”她忽然笑出一口小白牙来,对柳氏道:“不过,她若是敢对我用强,我就抹了脖子上吊,到时候就给她一具干巴巴的尸体。”
周锦鱼虽然是在笑着开玩笑,柳氏却不许她说这种不吉利的话,抬起手打了她一下肩膀,训斥道:“不许胡说。”
周锦鱼伸了伸舌头,朝着柳氏一笑:“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