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临走的时候,周锦鱼喊来店里的伙计结清了银子,一行人出了旺福楼回了周家。
此时天色已晚,今日又下了雨的缘故天阴的早,魏华年便要告辞了,周锦鱼送她们出了门,亲自抱着小包子送上了马车,这才又回了东院。
小包子娘帮她包扎伤口的那条锦帕已经被她私自收了起来,因为锦帕上带着血污,周锦鱼亲自去院子的井里打了一盆冷水,把整条帕子展开来,然后泡到冷水里去。
一连清洗了好些遍,直到锦帕上的血迹被清理的干干净净,这才拧干了放到院子里的树杈上晾起来。
没一会儿,周小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,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四公子,公主府的那个老管家又来了,他这次来了也不说话,就站在府门前,一动不动像个望夫石,您要不要去见一眼?”
“见什么见!”周锦鱼瞬间被气的不清:“那长公主怎么就如此纠缠不休呢,不行,周小山,你去,你去给我拿笔墨纸砚来,我要跟她写封信。”
周小山一愣:“四公子,您要跟元昭长公主写什么信呐?”
周锦鱼冷哼一声:“写什么信?自然是告诉她,若是她还一门心思的纠缠着我,她就要被她那个未婚夫冯蔚之戴了绿帽子了!”
周小山为难道:“四公子,这,这不太好吧,若是您把那长公主得罪了,那就没您好果子吃了。”
周锦鱼道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像她那种上了年纪的女人,一向都执拗的很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再说了,就凭她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与我,我就能笃定,她在没有得到我之前,定然不会轻而易举的就砍了我的头。”
周小山听的目瞪口呆:“听您这么说起来,还真挺有道理。”
“那自然了!”周锦鱼道:“快去,把笔墨纸砚给我拿来,今日我就要同她好好掰扯掰扯这事儿,等我写完了你把信拿给那管家让他带回去,让她去管她未来相公去,别整日里一门心思的就知道来霍霍我。”
周小山连忙点头:“得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