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脾气,她不是后者,而是前者。
用民间的话来说,这个人实在是太懒了,能坐着绝对不站着,能躺着绝对不坐着。
但好在,她在大事上绝不含糊,懒一些便懒一些吧。
因此,天顺帝这才不得不重视周锦鱼的看法。
天顺帝道:“依你之见,此事应当如何?”
周锦鱼行了礼,恭敬的道:“微臣以为,此事宜缓不宜急,应当让南陈的百姓都知道,陛下天子之威,广施仁道,没有要把他们赶尽杀绝的意思。”
天顺帝思虑了会儿,点了头,认可道:“国师所言不错,你果真是去南陈最合适之人选。”
周锦鱼纳闷道:“国师?”
天顺帝道:“周锦鱼,朕欲要派一人前去南陈,国师夜观天象,算出此人便是你。”
周锦鱼一顿,忽然想起来,她和魏华年进宫来接小包子的时候,袁天放对她说,她最近有一个大机缘。
周锦鱼勾了勾嘴角,原来,这个机缘是在这儿呢。
她当然不会相信,袁天放真的能窥探天机,算出她会前去南陈。
这不,一切都不还都是掌握在他国师大人的手上么。
不过,她才不相信袁天放会平白无故的送她一个什么所谓的机缘,况且,她也不相信袁天放会那么的好心。
南陈暴民作乱,天顺帝欲要派兵平叛,而她周锦鱼一介文臣,去了那乱民四起的地方,除了死,还有别的路么?
不过袁天放这次显然是料错了,南陈百姓们被欺压日久,他们有反心也是正常的。
任谁被欺负到了家门口,也不会坐视不管,任由旁人欺压的。
在这些乱民当中,兴许真的有趁机作乱的,但周锦鱼依旧相信,他们若是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,谁还一门心思的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要反抗的?
天顺帝道:“说说吧,你前去南陈,需要朕给你派多少兵马?”
周锦鱼想了想,伸了一个巴掌。
天顺帝皱眉道:“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