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差大人也是佩服的很,他们二话不说,全都应了。
三日过后,各县的村民们也全都把药领的差不多了,就算有个别没来的,也让各村的村长给代领回去,如此一来,瘟疫算是给控制住了。
只是让众人没有预料到的是,周锦鱼却在夜里忽然病倒了。
同样病倒的,还有张禄。
刘木慌忙的请了了然和尚来给他们看,谁知道了然和尚给尚在昏迷之中的张禄把过脉后,竟然脸色极差的道了句:“他也得了瘟疫。”
此话一出,刘木便是一惊,张禄竟然也患上了瘟疫?
他忙道:“大师,您再去给我家四爷看看。”
了然和尚点了头,又去了周锦鱼房里,给周锦鱼把了脉象后,他的神色更加冷了。
刘木问道:“大师,如何?”
了然道:“她,也患了瘟疫。”
刘木这下慌了:“不可能吧?是谁传染给他的,大师,您不是说,戴了你这个泡了药水的面罩,便不会有问题么?如今怎么四爷也病了?”
了然摇了摇头:“从张禄的脉象上看,他已经不是病了一天两天了,他是在前几天便已经染上了瘟疫,难怪我前日见他,觉得他脸色有些异样,只是当时并未多想。如今,小师弟怕是也遭了他的连累。”
刘木急着吩咐道:“你们几个,去熬几幅药去!快去!”
下人们应声而去。
过了半个时辰,厨房里的药已经熬好了,小婢女端了上来,服侍着两个病人喝下。
半日后,张禄身上的烧已经开始退了,而周锦鱼却并不见好。
额头发烫,了然和尚给她把了脉,皱着眉头,自言自语道:“怎么可能呢?这不可能啊。”
刘木问道:“大师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为和驸马爷身上还这么烫?”
了然和尚道:“这我暂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需要我回京里一趟,去向师父请教。”
刘木这下不干了,他此时若是回京里,一个人快马加鞭,一来